薄寒時思考之際,喬予忽然扭頭過來問他:“要不要去坐游輪?”他眼皮輕跳,“……你確定?”喬予感嘆,似乎有些可惜:“這么好的海景,我們居然怵得慌,試試吧,薄寒時。”薄寒時:“……”他不太想試,不過如果是跟她,試試也行。至于老陸那邊……他也懶得欲蓋彌彰的再去解釋,越解釋越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,就當作為兄弟,送他個順水人情。但凡敏銳一點,就能從那張照片里查出地址。這小子命是真好,對手雖然強勁卻是個不爭不搶的溫潤君子。后院起火都快燒沒了,他還在那兒點根煙抽上了。薄寒時幾不可察的笑了下,收了手機,沒再回陸之律的信息。喬予和小相思趴在車窗邊看外面的海景。他身子微微側過來,從后圈住喬予,沒有任何征兆的親了下她的耳朵。喬予感覺耳邊輕輕癢了下,轉頭看他,“你干什么壞事了?”他握住她的手,將手指自然地插進她指縫里,在她耳邊低語:“親你也叫干壞事?那昨晚做的,豈不是能讓我進去喝一壺?”他嗓音里分明噙著淺淺的笑意。喬予想起昨晚,唇舌不免有些干燥,面上卻很義正言辭:“以后不準那樣了。”他明知故問:“哪樣?”“禽獸那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