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時目光冷冷睨著她,“喬予。”又喊全名是吧。喬予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說氣話之前,堵住了他的嘴唇:“我又不是真的想聽江嶼川的話,你急什么?”薄寒時稍稍緩了口氣,但也沒緩過來多少:“我急什么?喬予,我都成你前夫了,我還急什么?”喬予哭笑不得:“江嶼川說你是前夫,你真把自己當前夫?”薄寒時質疑得很:“難道我現在不是?”“在法律上是……”她頓了頓,思忖幾秒,哄他:“但在我心里,你不是前夫。”“不是前夫是什么?”喬予踮腳,主動吻他嘴唇,含糊不清的說了一聲:“當然是老公~”就這一聲老公,讓薄寒時眉心舒展了不少。在監聽器那邊的白瀟:……靠!震驚她全家八百年!嫂子那冷冷清清的模樣還會說土味情話?她趕緊切斷了監聽。原以為,今晚喬予已經去了江嶼川身邊,所以她才進行監聽。因為老大說了——他心臟不大好,以后晚上的內容,他不聽。任務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她頭上。誰知道……今晚嫂子還在老大那邊,她再聽下去,估計聲音都是嗯嗯啊啊的。……深夜,一輛黑色加長版奔馳疾馳到一處高檔公寓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