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酒店內。凌曉雨嬌嗔地躺在床上。她全身的衣服都還在。但剛剛發生了什么,只有她自己清楚。她去了。在封流面前,去了好幾次。可她不知道封流是怎么做到的。此刻的凌曉雨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。她裹緊了被子,把自己保護起來,怒視風流,“混蛋,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!”封流還在盤膝打坐中。對凌曉雨的話充耳不聞,因為此刻,他自己的體內,方才千葉日照留下的傷勢已經痊愈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更為強橫的內力。那內力屬于千葉日照,卻被他的至尊功,化成了自己的內力。這股內力之中,甚至隱藏了一絲大宗師的武道意境。他記得書中確實提到過,張凌逸在修煉至尊功的第十年,終于將其修煉到極致,當時的他整個丹田如同黑洞般,可以吸收外來的功力化為己用。讓封流沒想到的是,自己竟然這么快悟到了這一層境界。“難道是來京都之后,連戰了蕭君臨和千葉日照兩位大宗師,陰差陽錯幫我打通了這境界?”封流分析著,凌曉雨對他忽視自己的行為更加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