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可不能讓蘇畫衣來,否則他還怎么干“好事”。封流趕忙按住她的手。“怎么?”黎璃不解。封流心中暗笑,臉上表情卻變得更加痛苦,繼續(xù)忽悠道。“不用……叫醫(yī)生,沒用的。”“我……我這不是生病,是中了那毒婦春野櫻子的陰陽散……我好難受……身體好熱……”“陰陽散?”黎璃一臉懵,“這是個什么東西,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?”“就是……那種藥……”“需要女人才能……才能解毒,如果不盡快找到女人親密的話,幾分鐘后,我就會暴七竅流血,渾身腐爛……暴斃而亡……”封流故意將陰陽散說得十分可怕。“什么,這陰陽散竟然這么陰毒?!”“可是我……”黎璃又是擔(dān)心又是害羞。她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,貝齒緊咬著下唇,陷入了糾結(jié)。黎璃知道,按照二姐的性格和對封流的態(tài)度。如果此刻她醒著的話。她是必定會愿意以身相許來救封流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