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明玨臉色漲紅，怒瞪了他一眼。

但她何等聰慧，卻沒有被封流轉移話題，而是繼續問道：“你剛剛說什么沒有？”

“沒什么。”

封流淡淡道。

獨孤明鈺看著兩滴映紅的床單。

“貧道這不是有嗎？！”

她臉上有些委屈，似乎擔心封流以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。

封流無奈道：“我又不是說這個。”

“貧道懂了。”

獨孤明鈺眸光微閃，委屈的聲音變成了高冷，“你是以為天命氣運在我身上，所以才騙我跟你雙修？”

道門之主的洞察力驚人，果然還是瞞不過去。

封流挑了挑眉，其實知道了無所謂。

“道主聰慧過人，我確實還差一道。”

“誰說你還差的？”獨孤明鈺當即反駁道。

這次輪到封流不懂了，“我的天命，已經完美了？”

“廢話！”

獨孤明鈺氣得大道理起伏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