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嘆了口氣,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。 …… 忘川河畔,彼岸花開得正艷,妖艷的花瓣如同鮮血般刺目。 黑寡婦站在河邊,對著忘川河的方向恭敬地行了一禮,大聲道: “孟婆,我爹東岳大帝有要事相求,還請您移步冥王殿一敘。” 話音剛落,河面上泛起一陣漣漪,一位身著素衣的老嫗緩緩從河水中升起。 老嫗面容慈祥,只是那雙渾濁的雙眼中卻仿佛看透了世間滄桑。 “東岳大帝?他找老身何事?” 孟婆的聲音沙啞低沉,如同枯葉摩擦一般。 “此事事關重大,還請孟婆移步冥王殿,等到了一切自然明了。”黑寡婦連忙說道。 孟婆深深地看了黑寡婦一眼,沒有再多說什么,只是輕輕點了點頭,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。 …… 冥王殿大殿之上,東岳大帝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一遍,末了,他看著孟婆沉聲說道: “楚河的情況你也看到了,除了你,這冥界再無人能解他心魔!” 孟婆沒有說話,只是伸出干枯的手指搭在楚河的脈搏上,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。 片刻后,孟婆收回手,嘆了口氣,說道: “此子的心魔已經深入骨髓,想要驅除談何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