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叫我什么?”韓家人一愣,韓仁更是滿臉懵逼,怎么幾天不見楚河都叫他大伯了?“咳咳,小楚,你跟韓童發展還挺好吧?”韓三千立馬意識到問題所在,笑吟吟地問道。“挺好!”楚河嘴角上揚,在場的都是男人,一看便知楚河與韓童之間發生了什么。“呃......楚爺,那我以后豈不是要叫你妹夫?”韓彬咧嘴一笑。“隨便,你喜歡叫什么都行!”楚河點頭。“既然是一家人,那我也不客氣了!”韓仁滿懷欣喜,說道:“楚河,多虧你搗毀了江州的‘毒窩’,現如今金家自身難保,我也就輕松多了!”“韓叔,你打算怎么處置金家?”楚河看向韓三千問道。“唉,有龍海王在想徹底清除金家,恐怕還不是時候!”韓三千嘆了口氣,官場之上人情網錯綜復雜,有些事他也不能一錘定音,需要顧及多方利益。“對了!”說起龍海王,楚河想起一件事,沉聲道:“龍海王現在恐怕自身難保了!”“什么?”韓家人一聽面面相覷,堂堂龍海王自身難保,聽起來怎么都不像真的。“楚河,你從哪聽說的?”韓仁急忙問道。“龍海王的神魂向我求救,說他被困江底!韓叔,你知道他被困在什么地方嗎?”楚河扭頭看向韓三千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