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嶼用力咬著唇,不讓自己發出聲音。身下的大床,隨著猛烈的撞擊,一次次深陷下去。她不知道冷宴怎么了。明明結婚一年,他一次也沒碰過她。恍惚中,她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,淚水瞬間決堤而下。冷宴注意到林嶼的眼淚,心中更加不屑。他一邊報復似的持續發力,一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。“哭什么?這不是你想要的嗎?”林嶼淚眼朦朧的搖了搖頭。她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。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大,她幾乎難以呼吸。或許,就這么死了也好。男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。“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?一次又一次的算計我?”林嶼聽不懂他的話。她索性閉上眼睛,暗暗希冀冷宴真的掐死自己。一個小時過去,男人終于得以釋放。他逃似的起身離開,嫌棄與林嶼多一秒鐘的接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