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能夠重新接觸到醫務工作。有一天朝醫生的道路走還是容易得很,畢竟這一年頭兒什么都不要,赤腳醫生轉正成正式醫生也不是不可能。想辦法考個醫科大學進修一下。當一個外科醫生,那還是富有余。只要帶著母親離開村里,所謂的奶奶和二叔就休想再欺負他們家。當然這種吸血的親戚要想徹底和他們斷絕關系,肯定不可能這一年頭兒親情,孝道都是很重要的道德標準。除非徹底撕破臉,完全不在意任何人對你的眼光。那種人大概是不存在。沈安安雖然一直在叮囑自己絕對不能心軟,一定要心狠手辣,給自己報仇。可是說這番鼓勵的話和現實中的自己有很大的差別。畢竟上輩子咱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舔狗,舔到最后一無所有。現在這種性格,猛然想要改變。連沈安安自己都覺得特別不現實。她性格中的缺陷連自己都很清楚。內向膽小怯懦,別人的一點點贊賞就會讓自己欣喜若狂。張秀英拉著女兒的手,非常認真地說道,“你別管了這件事,媽去跟老爺子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