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安快速地退出來。“孩子應該盡早送到醫院去治療,孩子目前的情況非常危險。”沈安安沒有忍住,作為一個醫生,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么小的一個孩子真的出現問題。因為這是腦瘤,連她也沒有把握。只能說做手術能做,但是手術之后孩子是什么狀況誰都很難預料。吳友新送沈安安出門,聽到這話苦笑了一聲。“沒用的,我們已經去過各個醫院,目前國內醫院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。很多醫院都說了,像這種開顱手術一旦做了可能孩子下不了手術臺。”沈安安沒辦法說其他的話,因為她是一個醫生,更知道承諾的重要性。這是腦瘤,這不是其他的手術,哪怕就是后世面對這種腦瘤手術誰也無法確定。可以安然地讓病人從手術臺上下來。尤其這個孩子目前的狀況這么糟糕。“小沈你不是月如的朋友對嗎?”吳有新的這句話讓沈安安瞬間呆立在當場。她沒做過臥底,也沒做過雙面間諜,面對這種情況真的是無言以對。“你不用回答我,其實我看出來了。”吳有新忘了忘院子門口站著的挺拔的小張。“是不是月如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