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他本來不想摻和,可是現(xiàn)在點到自己的名字,想裝死肯定不可能。支支吾吾地站出來,王柱子滿眼哀求的看了一眼郵遞員他們倆可是老熟人。老劉只好和稀泥,“哎呀,這每天匯款單寄到哪里我也記不住啊,我這年紀大了。很多東西都記不清楚。”王柱子一聽這話,露出了欣喜的笑容,只要老劉不承認這事兒,沒人能抓住自己把柄。“我就記得這匯款單的確是寄到他老家的村兒里。”有了這話,王柱子立刻底氣十足地說道,“媳婦兒,你看郵遞員同志也說了,我那匯款單就是寄到村里的。”又扭頭望著沈安安說道,“沈醫(yī)生,你看你要的證據(jù),人家也已經(jīng)證明了,你總不能到了,這會兒不承認吧。”沈安安卻笑了。“郵遞員同志,你記不得沒關(guān)系。這些匯款單的底部郵局都會留有一份單子。咱們到郵局隨便一查都能查出來這個匯款單是寄給誰的,誰在上面簽字領(lǐng)走的錢,這些都可以調(diào)出來的。你放心。我立刻就去部隊里開個介紹信,到你們郵局申請把底單調(diào)出來,到時候就清楚這錢到底是寄給誰的了。”“絕對不能冤枉了王柱子同志。”這話一出,老劉倒抽一口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