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安安,你是醫生,我是病人,你現在居然不送我這個病人回去。你的醫德呢?”“霍建斌同志,我已經說過了,你那就是一點皮肉傷。回去養一養就好了,又不是什么大毛病,沒必要道德綁架。”沈安安擺擺手,其他兩個小戰士也擺擺手。他們巴不得霍建斌趕緊離開。學騎馬又學不會剛才那么欺負他們的馬。小母馬嘴角都被霍建斌的韁繩勒得有點兒出血,他們都心疼得要死。霍建斌無奈地被汽車帶走了。沈安安和兩個小戰士把那些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放上了馬背。沈安安騎上了馬背,兩個戰士不用教騎馬。一個在前面,一個在后面,沈安安在中間是被保護的那一個。三個人出發了,開始走,沈安安才知道這條路可真難走。不光路很難走,主要是這個不是一條平路或者是已經開發出來的一條山道。所謂的路其實就是亂石布滿的河灘穿過了一條河,過河之后到了對岸又要走山路。過了山林以后,翻過了那道山,后面又有各種不同的道路。總之看起來30里路實際上非常難走。他們也多虧有馬,要是靠自己雙腿走,那可難了,就算是有馬到一些難走的路,他們都得下來牽著馬一塊兒走。沈安安咬著牙沒有叫苦,跟著他們一路走走停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