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女人扶著男人驚慌地說道,“同志,大成他不是故意的,他就是這么大大咧咧,說話沒遮沒掩。他不是那個意思。同志,你別因為這樣生他的氣。我在這里替他給你賠不是了,同志,我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,你看你就給他治治這手吧。我剛才瞅見了你手心兒里有銀色的光芒一閃??磥砟峭柡Φ尼t生。您就原諒他,給他治治胳膊吧?!?br/>沈安安心道這女人倒是狡猾,而且眼睛也利索,顯然比這男人更會說話。“這位女同志,你和這位男同志是啥關系?我管不著,不過你不能胡說八道。我手里哪有什么銀光一閃?!?br/>“好了,你們不要在這里再打擾病人們。這里醫生護士要救人,請你們讓開,如果要在這里等待的話就到一邊兒坐著去。如果不想在這里等,就趕緊離開。”男人扶著自己的胳膊怒道,“不用求她。我認識跌打大夫,就這點兒傷,隨便一個跌打大夫都能看得了。非得求她呀,等老子這條胳膊治好回來再收拾你。”男人正想走,沈安安上前一步攔在了男人面前。把男人嚇得倒退兩步,他這胳膊現在不光軟得像面條一樣。而且半邊身子感覺軟綿綿的,像是沒勁兒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