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敏疼得冷汗直冒,不由得怒道。“陳教授,我太疼了,沈醫生,你為什么不給我上麻藥?你為什么不給我上麻藥?你是打擊報復嗎?”“你這個女人居心叵測,你就是要殺了我。”“我不要你給我治傷,你自私自利,你心腸狠毒。”你為什么會讓她這么欺負我?我不要她縫,我太疼了,我疼死了。”“她自己的傷口縫合的時候,就會針灸止疼,為什么到我的時候就這么疼?”“救命,我要疼死了!”陳教授遲疑了一下,望著沈安安說道,“沈醫生,要不你給她扎兩針吧?就像給我們那樣,扎兩針她就能疼得輕一點。”“陳教授,術業有專攻,要不然你來給她縫合?”沈安安抬起目光,冷冷地望著陳教授。感覺這些人還真是圣母情懷,作為醫生自己已經做得仁至義盡,可是他們居然還得寸進尺。這點兒小傷都受不了,換任何一個醫生在這里,難道能比自己做得更好?不是照樣也沒有麻醉藥,照樣得忍受這種苦楚。陳教授閉上了嘴。方敏怒道,“陳教授,你不要求她,我不用你給我治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