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志急忙撿起地上的錢包。“怎么我的錢包掉在地上?”女同志急忙翻了翻自己的皮包,果然里面沒有。“你干什么?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抓住我的手干什么?”男青年很機靈,見到這一幕立刻用力地掙扎。“我抓著你干什么?當然是抓小偷啊。把偷我的錢交出來。”沈安安抓著對方的手腕兒不松手。論身體的強壯和力量,她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,但是好在她會拿捏穴位。掐住了對方的這個穴位,對方就休想得逞。所有人注視著這一幕,卻沒人上前主持公道。反而是朝兩邊散開,拉開了距離。男青年見到這一幕和自己預想的一樣。一翻手腕兒就捏住了沈安安的手腕兒,笑著說道,“這位女同志,你倒是真會顛倒黑白。明明是你偷了人家這個女同志的錢包,居然說我是小偷,賊喊抓賊呀。”“同志們,你看一看。我像是小偷兒嗎?我就是本本分分的咱京都人,你瞅瞅她一張嘴一口的外地方言。再看看她這一身打扮。到底誰是小偷兒,你們心里還能不明白嗎?”“我告訴你,你別想冤枉我,來來來。司機同志,你停下車,我把她送到派出所去。”男青年一副得意洋洋,顯然他覺得已經占到了道德制高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