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安一直頭痛欲裂,腿骨也痛得仿佛有人正拿著一把大斧頭在敲。表皮沒有受過外傷,但并不代表他沒受傷。可是這些事情他從來沒跟任何人提過。更沒有告訴沈安安。在這個艱難的行進路程當中,霍承安能夠感覺自己渾身發冷,他應該發燒了。知道必須快點找到那間小屋,否則就完了。看了一下太陽的位置,現在已經大概1點多鐘。他們差不多走了有七八個小時。按照當初走過的路線來說,他們應該離小屋不遠了,但是這個不遠,只對于他來說。而且那是好幾年之前的記憶。任何一點差錯可能會讓他們離這小屋還會很遠。他看了看周圍,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,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辨認地標。小屋跟前有一棵被雷擊倒的樹。那棵樹早就已經腐朽,但是巨大的樹木把小屋遮擋了起來。兩個小時之后是霍承安知道他有可能找不到小屋。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,他的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。很難確定自己看到的事物是否還是當初記憶中的那些東西。他整個人已經精疲力盡,而跟在他身后的沈安安顯然隨時可以摔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