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還算什么醫生?”沈安安回過頭,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。她一般都是笑臉迎人,很少表情這么嚴肅的時候,眼睛犀利得像是刀子一樣。“這位女同志,病人送進武警醫院,請找武警醫院的大夫治療。我不屬于為武警醫院,沒有那個權利代替武警醫院的醫生進行治療,而且同志,您這是治療嗎?連武警醫院的院長都換了,想必是昨天晚上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。連這種手段都用出來。難道你以為我會受威脅嗎?大不了我這個醫生不干了,回家去種地。”“你還想怎么要挾我,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治療,一個看病。雖然說腦瘤手術國內目前的技術差一點,但并不是治不了。而你們現在大動干戈。連醫院的院長都換了,讓我不得不認為你們這是仗勢欺人?!?br/>“這里還有更多的病人需要治療,每一個病人都比你們口中所說的老爺子危重。不是誰位高權重,誰就可以直接插隊。所有人都有個先來后到。如果你們認為你們的權利大于一切,你們可以享受優待,那么去找那些為了屈服的醫生,不要來找我。在我這里人人平等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