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自己如果在宿舍的話,還有一個母親給自己自備的小褥子可以用。結果昨天來招待所,根本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。衛生帶和衛生紙也是放在自己包里,那是時常備用的,就是為了以防萬一。要不然就真的糟糕了。沈安安有些頭疼,床單兒可以洗出來,可是這褥子怎么辦?拆了褥子洗完之后她可縫不上。縫縫補補這些工作一向都是母親在做,她這個當女兒的一向不稱職。兩輩子也沒有學會這個技能。可是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,先拆下來洗了再說,不然的話,一會兒都沒辦法跟服務員交代。沈安安只好用臉盆兒打了一盆水回來,水房可沒有熱水。只好從暖瓶里倒了熱水進來,但是暖瓶里只有小半壺,倒進去之后幾乎是杯水車薪。沈安安摸了一下水,感覺有點兒涼的打哆嗦。正在猶豫之間,結果霍承安推開門走了進來,手里拎著一個保溫飯盒。看到臉盆里的床單,沈安安急忙用手把沾染著臟污的那一面藏進了臉盆底部。有些尷尬的說道。“昨天……我洗洗床單兒。”頭都抬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