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說:“沒有,為什么這么說?”“你剛剛,不讓我碰。”陸山河走近她,垂著的眸子里帶著幾分乞求:“橙橙,如果我做錯了什么,你一定告訴我,我會改的。”林奕澄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。這樣的陸山河,是她沒見過的。他如此卑微,小心,又不安。林奕澄難免有幾分自責。她說:“我剛剛……做了一個夢,不太好,所以你一伸手,嚇我一跳。”“什么夢?”陸山河問:“做噩夢了?”不是噩夢。但比噩夢還嚇人。林奕澄當然不會跟他說,自己夢到了什么。她說:“抱歉,剛剛不是有意的。”她說完,沉默了幾秒鐘,然后上前,主動伸手,抱住了陸山河。陸山河沒動,兩條手臂自然下垂,只下頜繃緊了,能看出他內心是緊張的。“對不起。”林奕澄輕聲說:“下次不會了。”陸山河開口:“你不用說對不起,是我……是我……”“山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