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林奕澄說她心里有人,陸山河當時就恨不得想殺人。可如果說介意,他好像就輸了。哪怕他壓根不知道這場比賽的內容是什么。可他不想輸。他冷笑:“我介意什么?我要的,只是你這具身體。林奕澄,你只要干干凈凈的,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,其他的,我才不介意!”哪怕知道答案,可聽陸山河親口說出來,林奕澄還是覺得諷刺。秦寶環還說什么陸山河和以前不一樣,看著不像是不喜歡她。原來,秦寶環也有看走眼的時候。陸山河依舊和以前一樣惡劣。他也根本不可能喜歡自己。林奕澄垂下眸子,自嘲地笑了笑。陸山河更氣:“你笑什么?我說錯了嗎?”林奕澄搖頭:“沒,你說得對。我是利欲熏心,為了一己之私,什么事都做得出來。”她這樣說,陸山河本該高興。可不知道為什么,他心里極其不痛快。“所以,你就老老實實的做我陸山河的女人。”陸山河咬牙切齒地看著她:“當我想要的時候,你就乖乖……把腿張開……”屈辱和羞恥感占據了林奕澄的身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