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周牧生休假回家,他們聚在一起。周牧生問他:“聯系奕澄了嗎?”陸山河故作瀟灑:“早就不聯系了。”周牧生再沒問。他說:“長海呢?還沒回來?”施長海最近開拓海外市場,已經走了一個多月。陸山河心不在焉,搖頭:“沒。”他抓心撓肝,話題都繞了十萬八千里了,見周牧生還是不提,他才問:“你呢,聯系她沒有?”周牧生都沒反應過來:“誰?”陸山河惱了:“不是你剛剛問我聯系她沒有。”“你這……”周牧生無語:“你這反射弧這么長?我?我當然聯系了。”“她,怎么樣……”陸山河聲音不大,周牧生沒聽清:“什么?”陸山河怒喝了一杯酒:“她有沒有跟你說什么?”“沒啊,”周牧生說:“她好像很忙,回我的消息很慢。知道她很好,我就沒怎么打擾過她。”很好?她怎么能很好?之后,陸山河就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