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澄別開臉:“我不稀罕。”陸山河捏著她的下巴把臉轉回來:“林奕澄,你別得寸進尺!”林奕澄說:“我什么都不要……”她話沒說完,陸山河重重頂了她一下。她叫了一聲,隨即捂住了自己的嘴。“不要?”陸山河禁錮著她,身下力道不減:“我看你想要得很!”林奕澄毫無招架之力,全身上下只有一張嘴還能動。她想也不想,張嘴就要去咬陸山河。陸山河單手制住她兩只胳膊,架在頭頂,然后另一手又捏住了她的下巴:“還有,別玩欲擒故縱這一套,沒用。”林奕澄氣得渾身發抖,男人不依不饒地親她,舔她,在她身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。加上生理期,前后算下來,陸山河差不多有十天沒做這個事了。折騰了大半夜,才放過林奕澄。林奕澄早上醒過來,那個包裝盒里,已經空空如也。都被陸山河用完了。狗男人!簡直跟發情的禽獸一樣!早晚精盡人亡!林奕澄咬牙下床,簡單洗了個澡,這才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