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澄問：“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秦寶環說：“回淮北一趟，去咱小時候吃過的那個小攤上。”

    “回淮北？”林奕澄問：“現在就走？”

    “現在就走啊，晚上就回來了。”秦寶環說：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施乾澤不陪你去嗎？”

    “他今天開會，我也沒告訴他，去不去？”

    林奕澄這兩天也沒事，不過她走之前，想和家里說一聲。

    秦寶環見她猶豫，說：“晚上就回來了，一天的時間，你連這點自由都沒有？”

    “我跟他們說一聲。”

    “跟阿姨他們說一聲就是了，陸山河有什么好說的，你還沒有出門的自由了嗎？”

    林奕澄笑道：“不是啦，告訴他們一聲，免得他們擔心。”

    “隨你啦，我一會兒去接你。”

    林奕澄問她：“施乾澤讓你開車了？”

    上次追尾之后，施乾澤就不讓她開車了。

    秦寶環說：“我不開，有司機。”

    林奕澄換了件衣服，先給裴文穎打電話說了一聲，然后下樓正和老爺子說著話，就接到了秦寶環的電話。

    “這么快？”她問。

    秦寶環說：“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在路上了，趕緊出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