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他,施長海直接把電話掛了,對陸山河開口:“是不是有人跟你家桐桐說什么了?”陸山河往遠處看了一眼,不經意地問:“怎么了?”“她剛剛問我,你有沒有玩得好的異性朋友。”陸山河問:“你怎么說的。”“我當然說沒有。”施長海道:“什么能說,什么不能說,這點數還沒有?”陸山河點頭:“嗯,我有點事,你回去先穩住她。”“你干什么去?”陸山河頭也不回,大步走了。施長海搖搖頭:“什么事這么急?”不過想想楊雨桐還在里面,他沒多想,就回去了。再說陸山河,在酒吧里轉了一會兒,發現不少男人都在討論那個神秘的東方美女。還說什么明艷冷傲,不好接近。陸山河腳下步子邁得更大,在酒吧里轉了一圈,卻沒發現林奕澄。難道不是?他站了幾秒鐘,抬腿想回包廂。可走了幾步,他又轉身,去了吧臺那里,問人家:“剛剛有個坐輪椅的女生,已經離開了嗎?”這時候,林奕澄已經離開,去外面透氣了。雖然這個酒吧沒有那么烏煙瘴氣,但林奕澄出來,還是忍不住深呼吸了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