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澄這兩天確實累得不行,但她也沒辦法,正好趕上生理期。被陸山河抱著,林奕澄索性放松自己,靠在他懷里,閉上了眼睛。她臉色帶著幾分蒼白,唇色也沒有以前鮮艷。陸山河惱怒著把人抱起來。臉色雖然臭,但抱著她的大手卻又穩(wěn)又暖。林奕澄察覺到他停下來才睜開眼。這是一個簡單的單人房間,只有床、柜子和一個書桌。她問;“能上廁所嗎?”陸山河把她放在了洗手間門口。這房間竟然有單獨的洗手間。想想她和同事六個人住一間屋,廁所還在走廊盡頭,林奕澄不免有些羨慕。但到了洗手間里面,林奕澄想哭了。她口袋里裝了備用的姨媽巾,但剛剛可能是量太大了,把褲子弄臟了。“陸山河……”她叫了一聲又后悔了。哪想到,男人的聲音很快響起:“干什么?”林奕澄一愣。他就在門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