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鐘后,林奕澄小心翼翼側身上了陸山河那張病床。 病床很窄,幸好兩個人都瘦。 可再瘦,體型在那里擺著。 陸山河一個人躺病床上,都顯得可憐巴巴,兩條大長腿像是無處安放。 林奕澄再躺上去,就顯得更可憐。 林奕澄本來不去,架不住陸山河再三邀約。 她只能讓陸山河不動,然后自己小心翼翼側身躺在他身邊。 “橙橙。”陸山河到現在,還心有余悸,把人抱在懷里,他才覺得安心:“怎么辦,以后都不想和你分開。” 林奕澄也發現,經過白天的事情,她現在也不想離開陸山河一分一秒。 就想時時刻刻都和他在一起,才覺得安全。 “那我們就不分開。” 兩人安靜了幾秒鐘,陸山河又說:“想吻你。” 林奕澄手肘支著身子,湊過去,碰了碰他的唇角。 “這叫吻?”陸山河笑著看她:“我教了這么久,你就學成這樣?那你這個學生,真的不合格,我沒辦法給你畢業證。” 林奕澄伸手碰了碰他的唇角:“先欠著,等你好了,我都給你。” “真的?” “真的。” 陸山河心滿意足把她擁在懷里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