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傅司南受了傷,已經不能勝任。這次,站在林奕澄身邊的人,成了陸山河。他緊緊貼著林奕澄,抬手去握她的手臂:“高一點。”林奕澄咬牙,低聲說:“你離我遠點!”陸山河彎腰,像是在糾正她的姿勢,在她耳邊低聲道:“你不就想讓男人這么照顧你?怎么樣,我夠不夠貼身?”如果不是大庭廣眾,林奕澄真想一巴掌扇他臉上。他說著,一只手扶住了林奕澄的腰身,又順著往上,拍了拍她的背:“挺起來!”林奕澄抬腿,往他腳上踩了一下。這點痛對陸山河來說,可以忽略不計。他捏了捏林奕澄的脖子:“老實點!我現在是你老師,尊師重道懂不懂?”林奕澄氣得一個字都不想說。結果,中場休息的時候,這男人走到遠處和周牧生說話。他肩寬腿長,穿著迷彩服更顯得英氣逼人,滿身的荷爾蒙叫女人看得腿軟。林奕澄的同事都圍過來。“林醫(yī)生,剛剛那個教官比之前的還帥!”“對啊對啊,他和你說了什么?”“我也想讓教官貼身指導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