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扶著她的車門。孟煙仰頭看他:“手拿開,我要回畫廊,還有工作。”她實在理智。她沒有向他惡言相向,沒有說半個字不好聽的字眼,像是這樁婚姻、這一段感情對于她來說早就無足輕重,離婚只是走一個流程罷了。她,早就不會為他心痛了吧!喬時宴垂眸——他說是,他說自己確實不缺女人陪伴,以后他有再多的紅顏知己也不會再有太太管著他了......因為他單身了,他自由了。孟煙恬淡地笑:“那你更該慶祝。”她要開車離開。他從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來,遞給她:“是你丟掉的粉鉆!就是不戴也留個紀念吧!或者給何歡也行!”首飾盒子,被孟煙打掉,掉在地上。孟煙看著正前方,克制又克制,才用平靜的語氣說:“看見它,我就會想起顏顏!喬時宴,若不是你逼迫我,我不會懷上顏顏......她也不會先天發育不足流產!這些年你帶給我的,除了精神上的傷害還有肉體上的。你憑什么以為,你說幾句軟話、你做出幾分深情款款的樣子我會就原諒你,就會跟你重新開始......以前不會,現在離婚了更不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