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煙顫著嘴唇,冷笑:“喬時宴你每次只考慮你自己,你只是覺得留下她,能跟我破鏡重圓,你從未想過我的處境和感受、沒有想過這是不是我要的?”他黑眸微緊:“小煙!”他伸手,想握住她的手,但孟煙粗暴地撥開了。她退后一步:“你能不能放過我?能不能讓我過一點點好日子?你能不能大發慈悲......不,在你喬時宴的字典里,哪里有什么慈悲?”“小煙!”喬時宴心痛地叫她名字。他想解釋,但是還沒有說出口肝臟又疼痛起來......這一次竟是難忍。他往后退一步靠到車身上,手指不住地顫抖著,從衣袋里掏出一瓶止痛藥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