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煙仰面,她近乎低喃:“就是這樣,你還敢說你喜歡我?喬時宴,過了這么多年,你還是弄不清什么叫喜歡?”“你就知道了,是嗎?”“你從何默身上看見的、學(xué)來的?”“你養(yǎng)著他的孩子,我也認了,我甚至對那個孩子還很好......小煙,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個十惡不赦,腦子里只想跟你上床的不堪男人,是嗎?”“是!”......門窗緊鎖。臥室里一點風(fēng)也沒有,但是喬時宴就是覺得腦門處一片冰涼,他驀地松開她,驀地從她身邊抽離,他跌坐在她身側(cè)、低聲開口:“你不用叫人,我馬上就走!”他坐在淡粉的琉璃燈下,眼角發(fā)紅。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。他最后一次哀求她:“小煙,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?以后你不喜歡的事情我都不做,你想要的我都捧到你跟前,不會再有亂七八糟的女人,我不會再跟別人睡覺......能不能?”孟煙仍躺在沙發(fā)上,她的腿腳還是軟的。她呢喃: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