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蜷起身子,痛徹全身。他生來擁有一切。他出身貴胄,但他卻從未有一刻這樣痛恨自己的出身,若是他不姓沈,他不是沈家人,他便可熱烈地表達自己的情感,而不需要這樣苦苦地壓抑......曾經,他以為她會一直在沈家。她在房中畫畫,他就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書,不需要說一個字只需要偶爾看見她的側臉就好了......趙靜婉緩緩跪在地上,泣不成聲。清早。沈宅的大廳內。沈家人圍在一起用早餐,氣氛明顯有些壓抑,傭人布菜時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一絲聲響來。沈老抬眼,望著沈辭書夫妻。他們并肩而坐,一對壁人的模樣,卻是貌合神離。沈老不悅開口:“聽說你昨晚喝得大醉!公事上出了麻煩?”“一點小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