繡娘將槍托砸在陸川頭頂，卻發出了清脆的聲響，直接將槍托彈飛出去。

陸川于是掙扎著站起身來，腳步虛浮。

沒辦法，他剛剛才被云嫣榨干，這次可真的是一滴都不剩了，對于陸川而言，這還是個全新的體驗。

“我們現在這是在哪兒？”

“我迷路了！我也不知道在哪兒！”

繡娘小臉一紅，別過頭去，小聲嘀咕道：“我，我本來方向感就不好，你又昏了過去，現在我也不知道，我們究竟在那個方向。”

“不過，在這種地方，其實迷路與否都沒什么太大的差別吧。”

放眼望去，是一片看不到盡頭的荒漠，無數的殘兵碎甲，除此之外，再無其他。

“暫時還不清楚這里和外界的時間流速如何，如果不同，那我們必須要抓緊了。”

念至此，陸川輕嘆口氣，無奈道：“塔靈，我需要幫助。”

“古戰場，破碎空間。”

“一針見血，然后呢？”

“你現在所處的地方，應該是古戰場的邊緣，并未觸及到真正的戰場中心，只有那里，才蘊含著真正的機緣。”

“那我應該朝著那個方向走？”

此話一出，塔靈不免陷入了沉默，陸川倍感疑惑，追問道：“不會連你也不知道吧？”

“空間是破碎的，就像是一條斷裂的橋，不管你在橋上走多久，都無法抵達橋的對岸。”

“那有什么辦法能讓我們達到另一個空間碎片？”

“找到祭壇，獻上祭品，橫渡虛空。”

塔靈的回答簡明扼要，是讓人聽了就可以理解的程度。

那么，問題來了。

“...祭壇在哪兒？”

“自己找！我又不是什么都知道，你不覺得，你有點過于依賴我了嗎陸川？”

“沒辦法啊，誰讓你這么博學多識，不管什么事情你都知道，我不依賴你依賴誰？再說了，我們也算是一體的，我要是死了，你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下一個合適的主人？”

“我再重申一遍，你不是我的主人，我們只是合作關系！”

陸川于是撇撇嘴，無奈道：“啊好好好，合作關系行了吧？那身為合作伙伴，你不覺得也該談談你自己的來歷了嗎？

就在剛才，我可是聽云嫣那個狐媚子說，你是什么女人，真的假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