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知柳家有重寶的那些人,又豈會放過你們?即便是柳家主你帶著一些柳家人躲起來,能真的躲一輩子嗎,或者讓你們柳家世世代代都過這樣躲躲藏藏的生活?”柳家主將圖紙交給蘇輕嫵,確實(shí)是打算從爭斗之內(nèi)抽離。等蘇輕嫵拿到圖紙以后離開這里,他就會將圖紙已經(jīng)不在他手中的消息放出去。到時候外面那些人是怎么搶怎么斗,都與他無關(guān)了。而且圖紙是蘇輕嫵自己要的,并不算是他主動甩的燙手山芋。然而蘇輕嫵這一連串戳心之言,也徹底抹除了柳家主的僥幸之心。哪怕是蘇輕嫵帶走圖紙,那些野心家也不會放過他們柳家。這就是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!現(xiàn)在安國侯等人礙于一些顧及,沒有直接對柳家的人下手,但是等他們沒了耐心,必然會兇相畢露。柳家主心情明顯躊躇,他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道:“那王妃可否護(hù)我柳家安全?”他說出這番話,自己都不信。蘇輕嫵卻抬起下巴,聲音平穩(wěn):“可以她回答的鏗鏘有力,沒有絲毫拖泥帶水。這次她來柳家,主要目的就是得到圖紙,現(xiàn)在圖紙就在她兜里,順路將柳家也收歸旗下也不錯。柳家主目光盯著蘇輕嫵,蒼老渾濁的眼睛里流露出點(diǎn)點(diǎn)光芒。“既然王妃答應(yīng)了下來,那就讓我柳家看看王妃的誠意,是否值得我們柳家人去賣命!”“誠意?”蘇輕嫵拿出一個瓶子,“這里面是給你兒子的解藥她輕笑了一聲,“算不算誠意?”柳家主嘴角抽了抽,他看了一眼瓶子,臉色更難看了。難怪柳重吟回來以后這樣老實(shí),原來早就已經(jīng)被人控制了。虧得他還以為,是自己兒子將蘇輕嫵給抓到這里來了。還以為他這孩子是轉(zhuǎn)性了!就在此時,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。蘇輕嫵下意識看過去,敞開的大門外面幾匹馬停在那里,為首之人穿著城中軍隊(duì)的盔甲,手中還握著一把長刀。她又看向柳家主,柳家主的臉色平靜無波,像是早就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這一幕似的。他低聲對蘇輕嫵道:“王妃,你躲在房間之內(nèi)別出去,我出去看一眼蘇輕嫵沒打算多管閑事。她就靠在床邊的陰影處,在那里觀察外面的動靜。只見為首之人面帶嘲諷,“動手,給我砸!”柳家主微微皺眉,如果是平常,他倒是不愿意多說一個字,這些人就是為了逼著他們將圖紙交出來的,不能抓人不能殺人,就只能用這種惡心人的方法搞事。“都給老夫住手!”他突然開口,讓那幾個剛下馬闖進(jìn)來的侍衛(wèi)有些愣住。前幾次來的時候,這老頭子就坐在旁邊一言不發(fā),這次倒是硬氣起來了。為首之人冷笑了一聲,“你算什么東西,居然膽敢制止官差辦案,繼續(xù)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