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我剛才說的都是假的,是她,是她讓我這么說的。”莊韻然指著南星,“她說,只要我按她說的做,正陽就會回心轉意。”對于莊韻然的恩將仇報,南星毫不意外。這件事涉及謀殺,如果罪名成立,莊韻然的后半生就完了。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承認的。傅輕宴:“二嫂找借口也找個像樣的,句句不離南星,好像她是個能驅使人的老巫婆一樣。”南星:“……”“我沒那個意思。”莊韻然還在嘴硬,“我只是覺得她厲害,才相信她說的話。”“所以你是想說,甄欣的死和你沒關系了?”傅正陽的身體還不能動,只能轉動眼珠子惡狠狠看著莊韻然,模樣有些滑稽。“當、當然沒關系,我是羨慕甄欣,但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。”莊韻然發揮畢生演技,淚水不停在眼眶里打轉。她知道傅正陽不喜歡她哭。但這種時候要是再不賣賣慘,就沒機會了。傅正陽對莊韻然的信任已經跌到谷底。但他更不希望景天的親生母親是殺人犯。這無論對他還是對景天來說,都是一個巨大的噩耗。他深呼吸,問:“你要我怎么相信你?”剛才那些話都是她親口說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