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韻然原本是能忍的。但今天看到傅從云和傅輕宴都對自己的另一半那么好,忽然就忍不下去了。她紅著眼睛看向傅正陽。“這話我也想問你。”“傅正陽,你有完沒完?”“是不是只要我不說,你就一直把我當傻子?”“那個給你發消息的人是誰,你敢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嗎?”看著莊韻然逼問的嘴臉,傅正陽一股無名火竄上心頭。他也不顧其他人還在場,直截了當道:“莊韻然,你別給臉不要臉,當初你是怎么懷上景天的,真以為我不知道?”莊韻然臉色一白,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。”傅正陽冷笑,“你用骯臟齷齪的手段上位,還好意思對我咄咄逼問,我告訴你,你現在能安穩的做二少夫人,就該感恩戴德了。”“至于其他事,不該管的別管,不該問的別問。”“因為你不配。”傅正陽說完,起身揚長而去。莊韻然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,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。傅正陽剛才說,她不配?她給他生了兒子,心甘情愿做他的金絲雀。她憑什么不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