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祁寶兒之前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,原來是謀劃著用這種方式拿下傅輕宴。早知道她是用這種邪門歪道,他肯定不會同意。“你從哪聽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?”祁玉堂皺眉,“你自己身體什么樣不清楚嗎,之前在香城撞鬼的事都忘了?”祁寶兒抿了抿唇,沒說話。傅輕宴卻是嘆了口氣。“祁少爺,你應該關心的是我吧?我才是那個差點被纏上的人。”“……”“如果不是南星之前送了我一塊護身玉佩,我可能就要成為畫靈的盤中餐了。”祁玉堂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,下意識問:“那個畫靈有這么厲害?”“畫靈的力量和畫家本人的愿力有關。”南星道,“祁小姐應該是很喜歡傅三少,才會連續(xù)滴了四十九天的指尖血。”“什么玩意,滴四十九天……血?!”祁玉堂本來就很震驚了。聽到南星這么說,立馬把祁寶兒的手扯過來。看到祁寶兒手指上密密麻麻的傷口,祁玉堂兩眼一黑。祁寶兒使勁把手抽回去,臉色很難看。“你是要畫畫的,把手弄成這樣,瘋了嗎?!”“我……我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