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,空氣安靜了幾秒。霍酒酒尷尬地打哈哈,“什么福星啊,我怎么可能是他的福星?”傅輕宴嘖了一聲,“自欺欺人不是好習慣。”“……”霍酒酒欲言又止,表情有點復雜。其實她早就發現了。自從她開始幫祁玉堂鼓搗他那個賬號,祁氏就總能接到好消息。先是祁玉堂談下大單子。之后又是祁寶兒的畫被國際展看中。只是她一直沒往那方面想。畢竟誰會自戀到覺得別人走運跟自己有關?祁玉堂睨一眼霍酒酒,用玩笑的口吻道,“酒酒要真是我的福星,我可得把她好好供起來。”霍酒酒嘴角一抽,“供起來就算了,我只希望你能聽我的,把直播噱頭搞足。”四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。忽然,祁玉堂問傅輕宴:“眨眼都到夏天了,你倆打算什么時候把婚禮補上?”經祁玉堂提醒,南星才恍然想起現在已經是盛夏。她和傅輕宴進入“墟境”時還是春天。雖然里面只過去兩天,但外面可是足足過去兩個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