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傅輕宴共享的氣運已經不多了。若是再相互消磨,早晚會消耗殆盡。傅輕宴以為南星是在陰陽他上次抱她的事,忍不住輕嗤:“你把我當什么人了?”“你誤會了。”南星打斷傅輕宴,“你被人下了死咒,現在是個實打實的大怨種,靠近你的人都會倒霉,我只是不想被霉運纏身而已。”“……”“還有,你剛才說的那些我都不在乎。”南星話鋒一轉,波瀾不驚的眸子里盛著捉摸不透的情緒,“傅家和司家的婚約是老早就定下來的,司顏嫌你是個病秧子不愿意嫁給你,只能由我代勞。”“……”“當然,我也確實貪圖三少夫人的身份。”南星頓了頓,“我從小在道觀長大,就算被父親認回來,這個家也早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,所以,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為我傍身。”南星說得很直白。雖然這番話里三分真七分假,但聽上去卻是煞有介事。“即使有名無實?”傅輕宴食指輕輕敲打輪椅扶手,眼底劃過一絲玩味。“有名就夠了。”南星道,“再說,你現在除了這個名,也沒什么能給我的了。”傅輕宴:“……”談話結束,南星盯著傅輕宴,等他離開。然而,傅輕宴的輪椅卻紋絲不動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。有南星在的地方,總是讓他感到很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