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星,沒事吧?”“沒事。”南星搖了搖頭,邁步走到男人面前。方才距離太遠,她看得還不真切。這會兒離近了,能明顯感覺到男人身上的死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他向內吞噬。不過最讓她意外的還是男人的模樣。一身簡單的襯衫西褲,不是什么大牌貨,臉上也是飽經風霜,沒有半點保養過的痕跡。這樣的人,絕不可能是京城權貴。想當初傅彧升列出的懷疑對象里,祁玉堂排在第一位。除此之外,也都是和傅輕宴在商場上交過手的對象。但面前這個男人,無論從年齡還是身份,都不符合“傅輕宴仇家”的形象。思緒回籠。南星清冷的眸子睨著男人,驀地開口:“為什么這么做?”賓客們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,臉上皆是一頭霧水的表情。那個人做什么了?剛才兩人離著八丈遠,他就算想對南星做什么,也夠不著啊。男人被當場抓住,也不打算辯解,直截了當道:“我急需一筆錢給女兒治病。”南星眉梢微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