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飛鳴率先打破沉默。

“剛才是和慕在里面吧？”

他的聲音有苦澀和隱忍。

辛莞點點頭，默認了。

她不想同云飛鳴撒謊。

他的表情令她有點不忍心，可是再拖下去，她只會欠他更多。

辛莞心一橫，點起一根香煙，然后開始同云飛鳴攤牌。

現在，凌家人都確信辛逸昊的身世與云家有關，等她結束巡演回曼哈頓后。

她也不用像之前一樣擔驚受怕了。

這樣一來，云飛鳴也無需時時刻刻陪她演戲，守在她身邊。

她不想再耽誤云飛鳴。

希望他去找更好的女人。

“對不起。”

辛莞以一句對不起結尾。

然后，靜靜地等待云飛鳴的回復。

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。

他罵她也好，狠狠指責她也好，讓她傾家蕩產地賠都行。

她全部接受。

可云飛鳴聽完辛莞的一大段話，并沒有馬上回復。

他沉默許久，才緩緩開口問辛莞。

“你是因為慕，才這么和我說的嗎？”

云飛鳴問出口又有點后悔。

他害怕聽到她給予肯定的回答。

那樣，他一定會失控。

辛莞皺著眉搖搖頭。

“不，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，都和凌楚慕無關。”

云飛鳴垂下眼睛。

他站起來，“抱歉，我無法接受，我很早就和你說過了，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
辛莞連忙也跟著站起來，說：“這樣對你不公平...”

“夠了，公不公平不是你說了算！”

云飛鳴說完這句話，看到辛莞錯愕的表情，又覺得語氣過重。

他立馬換回柔和的語氣，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去，我有些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