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太太神情一肅。

“只要是你們自己決定好了的，就去做吧。”

“多謝外祖母！”

楚天妤捧著外祖母的臉在她的額頭上重重的親了一個，惹得老太太眼里淚意輕涌，待到楚天妤走后，程老太太的院子里也熱鬧了起來，大家果真挖了一棵開得正盛的梅花樹，開始熱火朝天地移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。

老太太看著熱鬧起來的院子，心情也跟著好了一些。

前院。

楚南楓、楚輕鴻已經在等著她回家了，三人才走出程府的大門，就聽到半月驚恐的聲音傳來，大家轉頭一看，便看到半月臉色慘白，氣喘吁吁將她們攔下急道。

“三少爺、四少爺、五小姐，夫人不好了。”

幾人臉色大變，轉身就朝著母親的院子里奔去，奔到一半，楚天妤一把拽住墨兒讓她去把素心叫過來，這才沖進院子里，幾位大夫已經圍著程紫鳶正在輪番給她把脈，可他們的臉色卻是一個比一個沉重。

“母親。”

楚天妤撲了上去，跪在程紫鳶的床前，程紫鳶因為身上有蠱的原因她根本一點也不覺得疼，可就是氣息越來越短促，精神也越來越不濟，甚至連眼神都漸漸地模糊了。

“母親。”

眼中的驚恐和慌意不斷鋪滿的時候，楚天妤的臉色也越來越白，她有些慌亂的緊緊地握著母親瘦弱的手，看著她那奄奄一息的模樣，眼淚便控制不住的沖涌出來。

程紫鳶知道女兒在自己的身邊，好一會兒，她才吸了一口氣，輕輕地抬起手拍拍楚天妤的頭。

“我沒事。”

她的聲音細細的，弱弱的，如果不用心聽，幾乎快要聽不到了，楚天妤擦了眼淚，傾身將臉蛋貼在母親的額頭上，確定她沒有發燒這才哽咽。

“母親，可舒服一點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