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夜故意拿話氣他,薄司宴知道,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,他這才理了理自己的思緒,梳理了情緒后,情緒漸漸歸于鎮定,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覺得,纖纖不應該走這樣的路。”太作賤自己了。傅寒夜拍了拍他的肩,安慰,“行,我去與她說。”這小妮子要上天。他轉身,徒步進了房間,傅纖纖正翹著二郎腿,坐在床頭吸煙,見傅寒夜進來了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撣了撣指尖的煙。傅纖纖這種態度,任誰看了都會生氣。“幾時回來的?”傅寒夜不咸不淡問。“差不多一個月了。”傅寒夜眸色黯了黯,“為什么沒聯系我?”“還有,你的學業完成了?”傅纖纖嗤了聲,“無所謂。”傅寒夜氣不打一處來,“傅纖纖,當初鬧著要出去,現在,搞成這樣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腦子秀逗了。“別人是無路可走,才出來做這事,你倒好,錦衣玉食供著,不知足。”傅纖纖皺了皺眉頭,“別端著兄長的身份教訓我,這幾年,你不也把家搞得烏煙瘴氣。”傅纖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,讓傅寒十分氣惱,“信不信,我抽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