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給傅寒夜做完檢查,懸起的心終于落下,“沒什么問題,傅總,沈女士,恭喜你們。”醫生也很激動,畢竟,傅寒夜算是特例。離開前,醫生囑咐沈念,“別讓傅總太過于激動,還在觀察期。”醫生走了,病房陷入安靜。沈念站在床頭,安靜地與病床上的男人對視。好半晌,男人終于開了口,“站夠了,就座到我身邊來。”沈念不確定地再次問,“你真記得我?”傅寒夜,“記得,腦子里,與你的事,都記得一清二楚。”這次手術,用成功已不能形容醫學研究取得的顯著成果。“那,你記得不念嗎?”傅寒夜想了不想回,“當然記得,不念是我們的女兒,我還記得,做手術前一夜,你在唇上涂了春情,誘我與你那個,念念,你可真壞。”沈念的臉,紅得像滴了血。她沒有辯駁,畢竟,那是事實。病房門響了,沈念以為是查房的醫護人員,說了聲‘進來。’門推開,進來的不是醫護人員,而是白瀾,她應該是得到傅寒夜醒來的消息,馬不停蹄趕了過來。白瀾發絲垂落鬢邊,她慌里慌張走到床前,看到醒來的傅寒夜,面上大喜,“寒夜,你終于醒了,我燒的高香,真的有用。”傅寒夜在見到白瀾時,臉上的笑容,絲絲抽離,“你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