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默默站著。過道里很靜,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。沈念熬不住了:“王朝,你們家傅總持久力真行,這可要等到什么時候?”王朝:“太太,你想進去就進去啊,傅總是你老公,三姐都登堂入室了,你還在這兒裝什么?”沈念嫣然一笑:“離八百年了,他傅寒夜就是搞十個八個,都與我沒關系,只要他腎夠好,花的又不是我的錢,傷的又不是我身體,我現在關心的是,我幾時能下班?”死要面子,活受罪。王朝心里嘀咕。終于,門開了。傅寒夜低啞的聲音傳來:“王朝,給我送件衣服進來。”王朝趕緊去張羅,拿了件干凈衣服送進去,出來時,王朝對沈念說:“太太,傅總說,你可以下班了,但是,你得回寒水心。”沈念莫名火蹭蹭冒:“行,轉告傅總,我洗干凈等他,讓他早點回來。”沈念走了。她剛走出夜水寒大廈,李香蘭來電話了。接通電話:“說。”李香蘭大嗓門響亮又刺耳:“念念,你齊叔遇事了,吃上官司了,你趕緊回來一趟。”“你找律師,或者警察,我沒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