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這么愛她,司宴鴻也不敢保證自己在開顱會只記得她。“他對我好不好,我心里清楚。”沈念不想多說。沈念回去時,看到病房里沒人,她趕緊去找護士,護士嚇壞了,大家正準備到處找人時,過道里,出現了男人挺拔的身姿。不知道是人瘦了,還是衣服太大的緣故,病號服穿傅寒夜身上,相當寬松。不知所措的目光,在掃到沈念身影時,急不可耐奔了過來,“我還以……”沈念受寵若驚,“以為我跑了?”傅寒夜喉頭滾了滾,沒說話。護士臉上立刻漾出笑容,“傅先生,你才下手術臺幾天,不能亂跑啊?出了狀況,誰都擔待不起。”沈念向護士說了句抱歉的話,就回了病房。護士看著兩人身影,嘀咕,“像個大姐姐帶著小弟弟。”傅寒夜躺上病床,他握著沈念的手,就不舍得放開。“你給我保證不離開,結果,跑去哪兒了?”語氣有些沖,顯然生氣了。沈念耐著性子解釋,“我去找司宴鴻。”傅寒夜沒好氣,“找他干嘛?”沈念看得出來,男人對司宴鴻敵意很濃。“讓他去問他媽,看她媽手里的,是不是你爸的遺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