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夜炒菜,抽油煙機陳舊,油煙嗆得他難受死了,他暗自想著,過兩天,他一定要換一臺。阿桑見他流著熱汗的臉,心疼得不行,不由地拿紙巾為他擦臉。紙巾還沒挨著他臉,就被他婉拒,“不用,謝謝。”阿桑的手,僵在半空,如果是白軟,他肯定不會拒絕。阿桑看著他微微讓開的身體,覺得自己行為不妥,尷尬地笑了笑,“我去看看軟軟怎么還沒回來。”菜終于做好了,傅寒夜看著一桌子的菜,想著白軟吃著飯菜的模樣,美滋滋地笑了。他去洗手間洗了把臉。阿桑回來了,“先生,軟軟剛打電話來,說倪醫生那兒忙,需要她幫忙,就不回來吃午飯了。”傅寒夜笑臉僵硬,“她在哪兒?”“倪醫生那兒。”阿桑看著滿桌子的菜,并沒注意到的不爽。“我說,狗醫生家住哪兒?”男人聲線有些冷,阿桑終于回過神來,注意力落到‘狗醫生’三個字上。“在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男人已從她身邊擦過。她跟著跑出來,沖著他背影喊,“沿著你前在的路,往前方再走一公里,門口種了許多玫瑰花便是了。”傅寒夜沒有回頭,阿桑心頭一陣失落。傅寒夜直接往前方走,不一會,果然眼前出現了一片花海,五顏六色的玫瑰花,開得如花如荼,迎風搖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