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去找傅寒夜了?”李香蘭一驚,覺得自個兒女兒太精了。剛醒就猜到了。她頓了下:“沒有。”沈念嘴角的笑,若有似無,滿含譏諷,知母莫如女,自個兒老媽什么德性自個兒知道。“才怪呢。”沈念試著從床上坐起身,眼睛花,看不清眼前的東西,她只得又跌坐回去,待自己慢慢適應這頭暈眼花的感覺。“說吧,你找他要了多少錢?”“還有,你給我吃了安眠藥?”她腦袋暈,又闊睡,整個人像是處在了虛幻的夢境里,這么不真實。李香蘭應該是為了怕她阻攔,敲暈她后,喂她吃了安眠藥,具體喂了她多少的量,她不清楚。也猜不到。李香蘭見沈念這么精,不敢再哄騙了:“女兒,你也不能怪我,誰讓你不給我錢,你齊叔的病,等不了。”李香蘭說得可憐巴巴,沈念終于坐直了身體,她嘴角的笑,涼嗖嗖的,沒有溫度:“媽,齊澄是你的命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