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軟慶幸,今天是周末,沒孩子來上課,如果男人這副模樣,被孩子們看到了,她要怎么解釋?覺得問題有些嚴重。白軟的臉冷得瘮人,“你跟我過來。”傅寒夜跟著她,走到屋檐下,白軟的聲音,冷得扎人,語氣嚴肅,“真想被我哥揍?”“念念,這兒的山蚊子太多了,吵了我整晚,天亮我才睡著,你看,我身上全被蚊子咬過了。”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,傅寒夜解開了扣子,將自己的胸膛露在了她面前。說著,還要脫褲子,白軟氣得臉都紅了,“你……不要臉。”盯著她白里透紅的臉蛋,傅寒夜輕輕笑了,“你是我老婆,看我身體,很正常的事,又不是沒看過。”白軟:“……”她抱起雙臂,冰冷的眼神注視著他,“我說多少遍,我不是念念,我也沒有看過你的……”白軟目光掃了眼周圍,聲音壓低,“沒有看過你的身體。”這男人真不要臉。她還是黃花大閨女,幾時看過他身體了?女人死不承認,傅寒夜也沒辦法。“行吧,反正,你這兒,條件太差了。”想到自個兒老婆在這兒受了三年的罪,傅寒夜心疼死了,好想打人。打那個把沈念帶到這兒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