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露齒一笑,“任我自生自滅,也不能怪他,畢竟,我們是小老百姓嘛。”沈念頓了好久,才吐出一句,“謝謝你,阿姨。”護工嘆了口氣,“不用謝,我應該做的,其實,她應該能聽到我們說話,要不,你與她說說話,說不定,她就醒了。”護工看出來了,這個漂亮的女孩兒,應該是病人的親人。“說什么?”沈念一愣。護工,“說什么都可以,你可以說說你們以前的母女情深,也可以給她匯報一下你最近的生活狀況,姑娘,看得出來,你是個好心的人,也是個孝順的人。”孝順?沈念想笑,她也想孝順。但是,李香蘭從來就不稀罕她的孝順,她心里只有齊澄,那個把她迷得團團轉的男人。護工見沈念不回答自己,也閉起了嘴巴。開始動作飛快地為李香蘭擦身體。褪下褲子時,沈念瞥到了女人側腿上的疤,護工連忙說,“躺久了,長點疤是難免的。”怕沈念責怪她工作不仔細。她又說,“她比許多人的強,好多與她一樣情況的,身上可都長滿了疤。”“喬景年來看過她嗎?”沈念忍不住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