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立就在車上等著,見沈念上車,一腳油門,車子飆出去老遠。而王朝站在原地,直到沈念的車,看不到丁點影子了,他才火速奔進了別墅。“她走了?”安靜的空間里,低沉的嗓音傳來,帶著心酸。王朝輕輕嗯了聲。那人吸了口氣,稀微的光亮中,只看得見他仰頭時,性感的喉結(jié)在慢慢滑動,似在吞咽著什么,王朝知道,那是心酸與痛苦。痛苦的不是身體,而是心。“換一處。”既然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就只能及時換地方。王朝開口,勸道,“傅總,就算換一處,也有可能被她找到。”“找到再說。”男人的話,斬釘截鐵。對于老板的決定,王朝不敢質(zhì)疑。他迅速收拾了東西,帶著傅寒夜從后門出,傅寒夜猜得很對,他們剛離開,剛離去的車子,很快折了回來,沈念迅速下車,然而,她看到的仍舊只有空蕩蕩的房間。她去了書房,書房再也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了,仿若,她先前看到的一切,不過是一場夢。她給王朝打電話,電話是秒接的,接著,傳來了王朝的聲音,“太太,我回家了,你還有事嗎?”沈念靜靜地聽著那頭的反應(yīng),她想聽到傅寒夜的聲音,哪怕是半句,甚至一個字也好。